面对照顾母亲的重任,阿鲁斯的哥哥既感到不堪重负,又不能完全割舍母子亲情。哥哥前来看望母亲和弟弟,母亲像小孩子一样围着兄弟两人转了一圈又一圈,摄影机以快速旋转的方式跟拍母亲的面容特写。这是摄影的“诡计”,不让观众看到空间的全貌。当摄影机骤然静止时,母亲用麻绳紧紧缠住了并立的兄弟俩。兄弟俩再次完成了回归母体的仪式。但近些年来,就像Ziwei刚才说的,人们感觉在大众视野里很少民族志电影这个概念。就是因为它不被很多人知道,所以很多人就说,既然这样,我们也叫它“民族志纪录片”吧,这样好歹有人知道它可能是纪录片。当然这是我猜测的啦。但这里也有比较有趣的事情,刚才阿绿提到,纪录片也许关注到某个群体,但民族志电影是让观看的人一起了解或者接触那个地方的文化。我觉得阿绿的这个想法蛮有意思的。因为过去不管是在纪录片还是民族志电影中,我们其实都可以看到很多还是把自己抽离在外面的拍摄者——“我”就是来观察、“我”就是来看,但“我”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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